二個月前,2008年三月,中國領導人藉用國家制式力量(暴力),鎮壓西藏,屠殺人民百姓,喇嘛佛教徒時,世界各國的政要名流,在第一時間幾乎都不痛不癢裝聾作啞,繼而宣稱如此事件純屬中國內政問題,只宜尊重說好話,不可強力介入干涉內政。所謂生命尊嚴,在列強宣告袖手旁觀,只動口不動手,毫無出兵救人的打算下,助長中國解放軍,更加肆無忌憚屠殺空拳赤手的西藏人民。
二個月後的今天,在佛祖誕生日,中國四川大地震,保守估計死亡人數已超過五萬人,遠比歷史上其他各地同等級的死亡人數多出數倍。於此可見,地震固然可怕,但相關政府官員的操守與政策,及人民的教養,才是真正操控天災禍害程度的那隻看不見的手。因此四川大地震之所以災情慘重,百姓冤死,幼兒瞬間被奪走性命,其本質正如國家暴力屠殺人民一樣,都是肇因於統治者貪腐濫權的結果與見證。
於此就教,熱衷捐輸賑災的台灣各界的善心人士,及世界各國的政要名流,當您認知西藏大屠殺與四川大地震之間,生靈之所以荼炭,其主體都是因為中國政府人謀不臧,貪污舞弊,濫權霸權等人為因素所致。請問為什麼各界人士對此二件人間慘劇,仍然存在如此不同的相對應方式?這真的只是本乎救世濟人的慈悲胸懷嗎?為什麼既然可預見卻不預防中國政權殺人呢?或且縱容助長他們殺人的正當性呢?甚至在他們開始殺人之後,仍誇稱尊重中國內政而袖手旁觀?再當中國政府厚顏無恥將四川救災吹噓成政府的德政,向全中國人民邀功愚弄時,仍然繼續保持緘默?
幾天前,台灣佛教界四大門派中人向我勸募,我請問他們「是否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贏得他們回請我「要多說好話」!可見這些宗教人士的街頭勸募是經過沙盤推演,是有備而來,他們知悉台灣人民內心應有的感受。
而當他們說「愛心無國界」時,我想到蘇丹搭貉(或譯達佛)的種族屠殺,有中國在背後資助指揮,為什麼這些人士反而靜默無語?
當德蕾莎修女深入科索沃火線救出幼童時,這些宗教人士卻正在大興土木,大蓋瓊樓玉宇的修行禪寺。
當西藏人民哀嚎在中國解放軍的槍桿子下時,這些宗教人士是如何出賣良知,沉默是金?
既然中國政府有錢資助蘇丹的種族屠殺,有錢出兵西藏消滅圖博人民,為什麼卻無錢自力負起四川地震的救災責任?中國政要因向人樂捐才說好話,豈非正如佛陀所言「面善心惡」?熱情捐款若變成幫助惡人貪污自肥,有錢殺人卻無錢救人,這樣的愛心豈只是無國界,簡直就是「愛心無是非」了!
轉貼自媒抗專欄作者 田年豐 2008/05/30, Friday
2008年5月31日 星期六
請問屠殺時,您們在那裡?
慈濟,你到底想幹什麼?(很好的見解,值得省思)
這一篇也代表了我個人對於慈濟的一些看法和想法,分享給大家。(By Amy)
證嚴上人:您好!
雖然我不是個高收入者,但每年都會固定捐款給積極從事真正扶助台灣社會邊緣弱勢族群的社福團體。
這幾天在台北街頭,到處都會見到慈濟志工「熱情」募款行動。按理說,我應該很感動地響應;然而,我卻很「堅持」地不願捐出分毫。為什麼呢?
以下這篇文章正好充分表達我的心聲,謹供參考。
還有,我不願捐款的另一理由是,台灣人善良熱情的捐款,最後卻流入中國高幹的口袋(專制極權的中國政治黑幕及貪腐作為舉世聞名),那真令人情以何堪!
ㄧ個真正有智慧的慈善者,是不會「獨吞」社會資源,好高騖遠地跑到國外「搶鋒頭」行善(此時,世人皆盯著川震的電視畫面看), 除非那是經過規劃設計的「諾貝爾和平獎獲獎計畫」之執行方案之ㄧ。
您是我衷心佩服、景仰的慈悲者,但週遭弟子過度延伸的慈善事業與宣傳手法是否遮掩了您的智慧,則令更多人憂慮。
信眾
Marion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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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濟,你到底想幹什麼?
今天下午三點多,在台北昆陽捷運站下車。走出捷運站,在天橋下,就看到七個慈濟義工,穿著慈濟的制服,拿著箱子在為四川地震勸募。據說目前各地大街小巷多的是這樣的勸募情景。在台北這麼多年,這樣的陣仗,只有在九二一時看過。
慈濟有著龐大、嚴密的組織,有著自己強大的宣傳媒體。在九二一時,經過慈濟動用這群龐大的義工網為地震賑災勸募,台灣各種大小基金會和慈善團體,馬上吹起寒風,久久不能恢復。這次慈濟的募款,台灣各種不同功能的慈善團體,可能又要度小月了。
慈濟這次要為四川震災募多少錢呢?根據內政部社會司的網站,慈濟擬募款的金額是新台幣十二億元。而法鼓山只有一億元, 靈鷲山是一千萬元。資料如下:
(http://donate/. moi.gov.tw/)
根據內政部社會司勸募活動查詢資料顯示,目前台灣各不同團體的四十九種勸募活動中,有的用在癌症病人,有的用在台灣偏遠兒童的教育和營養早餐,有的用在流浪狗,有人用在關懷獨居老人,有的用在身心障礙補助,有的用在兒童治療和諮商,有的用在弱勢兒童課後陪讀,有的用在生命線和自殺防治,有的用在兒童受虐…,不一而足,不管如何,這些團體的勸募,款項都用在台灣。而且這四、五十個慈善團體的勸募,所有的總金額加起來,都還不如慈濟一個團體來得多。(見上述網站資料)
慈濟要在台灣募十二億元去中國大陸賑災,這些其他團體馬上就募不到錢,台灣的民間社會救助活動,立即受到擠壓,慈濟對台灣的兒童、弱勢家庭、自殺者、身心障礙者、癌症病人有同樣慈悲嗎?慈濟募十二億元這樣大的金額做什麼用?是要為人民解放軍「勞軍」嗎?中國官員不是建議慈濟的賑災應先轉為對中國人民解放軍「勞軍」嗎?
(參見:http://news. chinatimes. com/2007Cti/ 2007Cti-News/ 2007Cti-News- Content/0, 4521,110501+ 112008051600114, 00.html)
中國沒有錢嗎?中國有的是錢。根據報導,到去年三月底前,中國的外匯存底,已經突破一兆二千萬美元,已經近四十兆元新台幣。
慈濟十二億元,只是中國外匯存底的三萬分之一,還不夠中國外匯存底的零頭呢!然而這十二億元在台灣卻可以做非常非常多的弱勢救援工作,台灣很多貧窮兒童的教育、殘障的救助、癌症和自殺的防治、獨居老人的關懷,都迫切需要這筆錢哪。
見:http://news. chinatimes. com/CMoney/ News/News- Page/0,4442, content+120603+ 122007041300520, 00.html
慈濟的錢,是台灣社會的善心人士捐的,不是自己賺來的,因其具有募款的社會排擠作用,所以具有公共性,其流向和用途, 應受社會公評。
哲學家斯賓諾沙說:「智慧是善的唯一基礎。」慈濟對台灣弱勢有慈悲和智慧麼?真的不解哪。
2008年5月22日 星期四
台籍老兵許昭榮
引用自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08/new/may/22/today-so5-2.htm
台灣前國軍退役軍人暨遺族協會創會會長許昭榮不滿民進黨政府當政8年,未替台籍老兵盡心力,留遺書自焚表達抗議,他在520當晚自焚前也將親筆寫的遺書寄給本報,本報於昨天收到遺書。
遺書的內容有5項訴求,許昭榮首先提到國不像國、政府不像政府、議會亂武,司法亂彈;並說現行的「退輔」制度不公平,偏袒「老芋仔」,剝削「番薯囝」。前總統阿扁及行政院長連署頒發給政治受難者「回復名譽證書」,根據大法官解釋「武職人員之資格不在回復之列」,足見重文輕武,欺人太甚。
遺書中又說民進黨執政8年,漠視「台灣歷代戰歿英靈」的歷史地位,使約4萬台籍英魂仍流落異域,情何以堪。
引用自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08/new/may/21/today-south7.htm
「台灣人與日本人都不應該忘記這群戰死在中國的台籍日本軍!」台籍老兵精神領袖許昭榮昨晚選擇最悲慟、最堅定的方式,嚴正斥責民進黨政府的無能,也向國民黨政府表達不滿,讓他人生背負著歷史包袱,屢屢想要丟下,卻怎麼也拋不開!
台籍老兵精神領袖許昭榮二十一年前從加拿大回台,一一將二次大戰期間的台籍老兵找回來,有些人早已戰死他鄉,有些人則想要遺忘這段歷史陰暗面,不想再去回憶;但是,在許昭榮的精神感召下,老兵們個個拖著老邁蹣跚步伐、彎曲變形的身軀,風塵僕僕地從各地聚集到荒煙蔓草的旗津海岸,在這裡凝聚起老兵的精神、感受當年被莫名送到外地打仗的悲哀。
九十四年十月旗津海岸邊舉辦「台灣無名戰士紀念碑」儀式,那可說是許昭榮心情最愉快的一天,他說,終於為這些戰死在異鄉的台灣老兵靈魂找到歸屬;但也感嘆,他爭取十多年的「戰爭與和平紀念公園」,總算有眉目了,他多次氣憤地說,在位者滿嘴關懷民眾,滿嘴台灣本土優先,台灣主權獨立,卻讓這群台籍老兵奔走多年,最後仍被政客擺弄。
紀念碑奠基時,當年他七十八歲,還對外說使命已成,可以退休了,而且也沒有精力、時間再去與政府消耗,接下來就等待有良心的政府來完成他們這些老兵的心願。
今年高雄市議員提案要將「戰爭與和平紀念公園」更名為「和平紀念公園」,該提案在三月正式通過。
以許昭榮為精神領袖的國軍台籍老兵暨遺族協會原本預備在五月十三至二十日,舉辦追思台灣歷代參戰殞身將士慰靈祭,並以輪流靜坐的方式表達抗議,不過五月九日,高雄市政府、市議會邀集台籍老兵召開協調會,雙方達成共識,除了決定保留大石碑,並決定再增設一座「八二三砲戰戰歿者紀念碑」,紛爭暫時落幕。
傳出許昭榮輕生走上絕路,各界都為之震撼。市府文化局長王志誠表示,協調會之後,許昭榮就曾透露,還是希望公園改回原來的名稱「戰爭與和平紀念公園」,還表示陳水扁在卸任前,未再走訪一趟紀念台籍老兵的公園,是他此生最大遺憾。
引用自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08/new/may/22/today-o10.htm
原國軍台籍老兵,許昭榮老先生走了,他在八十一歲的高齡,選擇用自焚的強烈方式來強化這段歷史。
跟蔣介石逃難來台的國軍,在台灣有政府的補助,是榮民的身分,而這群被刻意遺忘的台灣子弟兵,又得到了什麼待遇?他們之中,在中國被俘虜迫害的有之,再被逼去打朝鮮戰爭的有之,最後只有少數的幾個人得以輾轉逃出。而許昭榮先生,就是算幸運的幾個人之一。
這些無聲的血淚,許老一一去尋找,一一去探訪,也讓他們漸漸有了真相,還原了歷史的定位。
選擇在五二○自焚,自有他心中的意義,只是馬英九可曾知道,在國共內戰的戰役中,台灣子弟沒有缺席,不但犧牲了生命,更被他擁抱的中國政權打成黑五類,流離失所,被迫成了有家歸不得的異鄉人,希望在他大中國的意識中,也能多愛台灣人一些!(作者劉威良為旅居德國台僑)
延伸閱讀:
無國之奴今如是-台灣人真悲哀
Amy 補充:這篇文章是楊緒東醫師寫於2008年5月9日,不知他是不是早已預知了台籍老兵許昭榮先生的自焚事件,所以先寫了這一篇文章預告,楊醫師真是一個先知先覺者。(台籍老兵許昭榮先生於2008年5月20日自焚身亡)
回顧歷史狀況,對台灣人多少會有幫助,1895年台灣為清朝化外之地,台灣人是皇朝的皇奴,台人皆不是人,只是生存在清皇朝所轄土地上的生物,毫無自主權,故甲午之戰戰敗之後,割台灣土地再加上地上生物送給日本,台灣人沒辦法有意見。
1937年,七七蘆溝橋事變爆發,開始長達八年的中日戰爭。開戰後兩個月,1937年9月,已有一群「白襷隊」的台灣軍伕,在松滬戰區擔任槍械彈藥的補給運輸工作。此後台灣總督府多次以不同名目輸出台灣兵,大抵都是沒有軍階的軍屬。「軍屬」是指在軍隊工作的老百姓,地位低微;協助醫療與學術調查的大學教授是軍屬,幫軍隊種菜的軍農夫也是軍屬。
日本兵役法規定,只有本國人才有兵役義務,殖民地的台灣被排除在外。所以日本巧立各種名目,徵召台灣人到戰場服勤與服役。首先是「軍屬」。到了1942年,開始實施「志願兵」制度;名為志願,很多是威脅逼迫。1943年,大學文科生役齡一到,也要入營;此外還有高砂義勇隊、看護婦等等。直到1945年戰爭末期才正式徵兵。
白襷隊是第一披上戰場的台灣兵,約450名左右,都是從台南徵調,派往上海做輜重工作。因作業倉促,由派出所、庄役場(鄉公所)職員,半夜敲門進入民宅,強迫蓋章,拉人就走,甚至五、六十歲老人或父子檔也被強行徵調,造成社會不安。民間謠傳男人都要去當軍伕,女人則當洗衣婦。後來官方不再使用「軍伕」之名,改用較中性的名稱「軍屬」。
1938年,中支(華中)派遣軍向台灣總督府要求派遣軍農夫,到戰地栽培蔬菜。總督府從台北、新竹、台中、台南、高雄五州招募200名,共1000名軍屬。這是後來台灣兵被派往戰場最主要的模式。
台灣人成為日本的動員機器,不斷教育為天皇效忠的天職,受到天朝洗腦的台灣學生、成為日本皇朝的順民,台灣所生產的物質與人力,皆為天皇效命。
1937年以後,日本為因應戰爭動員,用種種手段榨取台灣物資,並徵調台灣囝仔上戰場賣命。1945年8月15日本投降,台灣再度經歷「改朝換代」的陣痛與掙扎,原為日本籍的台灣兵,處境更是淒涼。三萬人捐軀中國與南洋戰場;生還者回到台灣,許多人在228清鄉中消失,更多人在國民政府的高壓統治下忍辱噤聲,不敢讓人知道他為日本賣命打仗的辛酸史。
1941年,總督府應法屬印度支那派遣軍之請,以奉公團名義,召募1,000名軍屬上前線。此後又派出6團,分赴菲律賓、馬來西亞、新幾內亞等地。此外又有台灣特設農業團、台灣特設勤勞團、建設團等徵調方式。其中「台灣特設勤勞團」一直到1944年7月海上航路中斷前,已經出團30次,人數多達2萬8千名。
海軍方面,則徵調海軍工員,負責修築軍營,道路等戰地設施。此外還徵台灣人到海南島擔任「巡查補」,也就是警察的助手。不少巡查補到戰地不久,被編入海軍陸戰隊,在國軍、共軍、民兵三方攻勢下做生死戰。
1941年6月,日本內閣決議在台灣實施志願兵制,1942年起接受申請,受訓從高雄港出發。第一期士兵被投入戰場最南端,澳洲北部的帝汶島,作家陳千武就是這期的志願兵,日後並將這段艱辛的戰地經驗寫入小說。一直到1945年徵兵制實施前,陸軍志願兵總數約有5,000多名。
1943年8月,開始接受海軍志願兵申請。共實施六期,只有第一期的1,000人訓練較為完整,以後每期錄取2,000名,因戰事激烈,訓練減少;後四期連訓練都取消,直接編入海兵團。派出海外的是前兩期。第二期死傷慘重,200名搭乘「護國號」往日本的台灣兵遭美軍炸沉;其他送往越南、印尼、菲律賓的台灣兵,只有一半在戰後生還。
第二次大戰,日本國土的戰力消耗很快,為了補充戰鬥人員,台灣成為補集點,除了戰物資,加上由軍伕─軍屬─軍人往上提升的台灣軍人地位,為了是事實上的需要,其原因之乃在於台灣人受日治教育的普及,台灣人普遍認為自己就是真正的日本皇民,台灣投入大量的軍力、人力,做為正式日本皇軍,進入東亞戰場賣命。
1945年1月,日本由於戰局失利,為了固守台灣,開始對台灣人實施徵兵制。這一年滿20歲的青年,共有45,726人接受兵役檢查,大部份以現役兵入營股役。這批台灣兵大都派在台灣本島巡弋海岸、防衛軍事要地。
1942年,陸軍志願兵實施同時,辦理憲兵補(憲兵助手)、看護助手的志願申請。因此也有一群嚮往南丁格爾精神的台灣女性志願應募,前往戰地照顧傷兵。為了因應叢林作戰的需求,秘密徵調台灣各族原住民8,000人以上,編為高砂義勇隊,遠赴南方戰場,在前線做軍伕與游擊隊。這些原住民表現英勇,是戰爭中的傳奇;但犧牲最慘,生還者可能不到1/10。
不論軍屬、志願兵、高砂義勇隊或護士,每一次海外徵用都用總督府或皇民奉公會,而非軍方的名義公告,規定應募者資格、工作內容、薪資與需求人數,看起來像是海外工作的機會,吸引不少人參加。
官方並透過御用媒體加以渲染。陸軍志願兵接受申請時,官方宣稱42萬人應募,數字的真實性令人懷疑。軍方更在各媒體刊載「感謝聖恩」的宣傳,以煽動青年志願從軍的熱潮。加上如火如荼的皇民化教育,以及學校、街庄長、警察軟硬兼施的「催徵」,台灣人或自願或被迫,紛紛被動員出征。
實際上,台灣兵共同的想法是經濟考量。由於戰爭拖累經濟,不少家庭生計艱苦;青年留在台灣,每天都有密集的軍訓和勞役,幾乎難以安定工作;而到海外當軍屬的薪資,幾乎是基層警察的三倍……種種因素驅使青年離鄉背井,去打一場連自己也不知道多危險的戰爭。
日本戰事失利,台灣軍人的命運不在是日本皇軍,死得更慘,主要在於台灣人被輪流殖民的結果,並顯示出台灣人沒有建國的觀念,而願意不斷地接受新殖民者的強制統治。不幸的事件波波襲來,日本軍民投降之後可以回到日本,台灣人組成的日本皇軍投降了,回到台灣了嗎?慘也。
1945年8月15日,這一天美軍忽然不再轟炸或掃射,有些地區甚至撒下漫天的紙片,撿拾一看,原來是空飄宣傳單,說明戰爭已經結束。無論對戰勝或戰敗國,這都是遲來的喜訊;但對海南島的台灣兵而言,卻是另一場苦難的開端。
戰後,海南島的台灣兵被國府強行滯留,無法返鄉,在集中營苦苦等待,大家病死、餓死,比戰爭的難民更慘。許多人只有坐舢舨船,冒死橫渡大海回台灣。這還是最幸運的結果。一部份具有特殊技術者,如軍醫、司機等,被國軍強行留用,不幸地被捲入下一場戰爭:國共內戰。
1945年10月,台灣人民夾道歡迎國軍來台,不料迎接的卻是軍容渙散、軍紀敗壞的中國兵,令人大失望,有些人做夢也沒想到,幾個月以後,自己也會列隊其中,遠赴中國打仗,甚至再也回不了家鄉。
當時,在警備總部參謀長柯遠芬的率領下,70軍登陸基隆,隨後駐防台灣各地。62軍登陸高雄,駐防屏東、嘉義、台中。他們接收日軍的武器與物資,不少幹部中飽私囊盜賣接收軍品,貪污事件層出不窮。這些部隊在台灣做短暫停留,並以各種欺騙手段招募台灣兵,很多人在開赴戰場前夕才知道上當。不少台灣兵在船上跳海逃生,隨即在海上遭機關槍射殺。
中國敗軍來台,殖民統治的可怕屠殺比以往更血腥,國民黨軍與中共黨軍為爭奪中國大陸的地盤與台灣何干?日治時代過去了,台灣400年來的惡夢,卻無法停歇。
70軍於1945年10月來台。由於移防各地,招募到的台灣兵最多。因為也駐防過東部,不少花蓮原住民加入70軍。1946年12月70軍離台,移防上海,再開赴山東金鄉與共軍激戰,最後在徐蚌會戰國軍大潰敗中瓦解。未戰死的台灣兵多在此大戰後被俘。
21師於1947年3月抵基隆,就是來台鎮壓228事件的部隊。由於惡名昭彰,加入這軍隊的台灣人比較少;有些人害怕被殺害,反而抱著「要危險的地方最安全」的心態加入部隊,以求避禍。
屠殺結束後,21師於8月移防江蘇南通,之後轉往上海。悲哀的是,70師被俘的台灣兵這時編入共軍,與守在上海的95師、21師對戰。共軍有些台灣兵獲悉228事件,對21師的戰俘狠狠報仇,卻不知當中可能有一些無辜的台灣兵。部份21師最後也自舟山島撤回台灣。
騙術成為各殖民統治者在台灣最有效的統治方式,台灣人好騙難教,此乃一大明證,台灣人若不能團結,擺脫中國國民黨的中華民國,必然再度輪為中國人控制下的台伕。
國民黨部隊招募兵員的宣傳五花八門。有的以「當兵學國語」為號召,有的欺騙「當兵後可領五分地」,有的誑稱「只有防守台灣」,還有的強行掠到軍隊,頂替逃兵或補軍隊缺額。入伍沒多久,準備移防時,台灣兵都被外省兵嚴密看守,難以脫逃。
國共大戰的慘烈程度與傷亡人數,可比擬中日大戰。被派赴「剿匪」的台灣兵,幾乎沒有接受事前的軍事訓練,連「共匪」是什麼也不知道。他們在雪地行軍,在圍剿中彈,在荒野埋骨,幾十年來無人弔祭,成為異鄉的孤魂(註)。倖存者多半被俘只有少數「幸運兒」能在1949年回台。
註:解放軍在中國有「烈士凌園」,國軍在台灣有「忠烈祠」,皇軍在日本有「靖國神社」,都是肅穆壯觀的所在。但這些不知為何而戰的台灣兵,可能都埋在亂葬岡做孤魂野鬼。
徐蚌會戰後,國軍兵敗如山倒。台灣兵有的被俘,有的隨隊逃亡。幸運的逃到上海,遇到台灣同鄉會,他們免費提供船票、伙食,甚至回家的路費,送台灣兵回到故鄉。不幸的更多:有的人在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情況下,搭火車逃難,卻坐上開往北京的列車;有的為了保護武器,爬不上即將開走的船艦;有的上了船,因為甲板擠滿了,被人推落海中;即使安全上船,也有人因船艦故障而被俘。錯過這個人生交差點,他們的一生從此逆轉。
被俘的台灣兵,先送去訓練,準備做「解放台灣」的犧牲品。1950年韓戰爆發,解放台灣無望,部份台灣兵被送往朝鮮戰場,多數有去無回。此後在中共不斷的內部鬥爭中,包括三反五反、土改、反右、文革等,台灣兵都成為鬥爭的箭靶,下放勞改,受盡迫害;連帶殃及他們的子女,被人歧視侮辱。種種慘狀,與同時台灣白色恐怖對「匪諜」的迫害相互呼應。
戰後,台灣剛脫離日本「玉碎」(註)的夢魘,隨即面對半世紀未曾聞問的「祖國」粗暴混亂的統治。台灣兵再度整裝待發,以「國軍」之名,開赴中國「剿匪」。原來在中國戰場的台籍日本兵,有些被國府徵用,無法回台,變成國共戰爭的芻狗。隨陳儀政府來台的70軍與62軍,以及228的屠殺部隊:21師,都在台灣吸收兵源,很多以連哄帶騙、甚至跡近綁架的方式,把台灣青年帶上船,開往華北的殺戮戰場。
這些一到中國戰場就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台灣兵,很多都陣亡了。活下來的,若沒趕上1949年國府的大撤退,則被國軍拋棄,變成共軍的俘虜或「解放軍」,這些人在1950年代繼續參加「抗美援朝」戰爭。之後,這些台灣兵又在反右、文革中慘遭惡鬥,身心交瘁,直到1989年以後才能返鄉。
我們把這群幾乎同一世代的人泛稱為「台灣兵」,他們有些人一生穿過日本、國府、中共三個政權的軍服,付出一輩子扭曲混亂的人生為代價。為誰而戰的問題太沉重,每一個號稱祖國的外來政權太張狂。
註:玉碎,指戰到最後一兵一卒,犧牲到最後一人。
台灣人要再死多少人才能覺醒,現在的台灣是民主台灣國嗎?還是國民黨制的中華民國?或者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份?美國會保護台灣,美國人會為台打仗嗎?台灣人為何不能捍衛自己的家園?
阿九是台灣人民選出來的外國總統,他是美國人?中國人?台灣人?會為台灣存亡犧牲嗎?其家屬為何離不開美國的綠卡、護照與美國人的身份?
由最近圖博受到中國軍隊打壓的事件,台灣人必須更加研究台灣史。
二次世界大戰、國共戰爭雖已結束半世紀,但傷痕仍烙印在許多台灣人的身上。老一輩的不堪回首,年輕一輩的歷史失憶;戰場無數的亡魂,恐怕連歸鄉的路都找不到。
在二次戰中,被日本徵調的台灣軍人、軍屬共有20萬7,183人。其中陣亡3萬304人,失蹤約1萬5千人,高達1/5的人有去無回(註)。生還的台灣兵,日本不認帳,國府不喜歡,只能寂寞凋零。
在國共戰爭中,被國民黨帶去的台灣兵更悲慘,連確實的人數都難以統計,許多人頂替別人的糧缺,名字根本不在軍隊名單上。一般的說法是1萬5千人。到底有多少人戰死?多少人被俘?至今不明。倖存的台灣兵,國民黨不認帳,共產黨不喜歡,只能夾縫求生。台灣兵的生命,有如螞蟻一般輕微。
註:另有173人被國際軍事法庭列為戰犯審判,其中26人被判死刑。
國共戰爭被俘的台灣兵,倖存至今還能找到人的,不到2千人。1987年台灣解嚴,兩岸開放探親,在台灣的大陸兵提著家電風光返鄉,在大陸的台灣老兵卻至1989年,境管局才受理他們的返鄉申請。台灣兵回來時,許多人孤孑一身,兩手空空,幸運的還可以依親而居,不幸的無家無業,必須拼著老命做工,才能糊口度日。
目前多數台灣老兵已獲得政府部份照顧,每月有固定就撫金,1996年底通過對台籍老兵最高30萬元的撫慰金。但是許多人扭曲的一生,可能是再多的金錢也換不回的。
台灣兵的故事看似遙遠的記憶,但如果身處那個時代,一去無回的人,很可能就是我們的父親、兄弟、兒子…甚至自己。我們的命運,和這塊土地一樣身不由己,莫名其妙打糊塗仗,寫盡「戰火浮生」的悲歌。
或許台灣兵的故事,我們最大的啟示是:在做了日本兵、國民黨兵、共產黨兵之後,我們才醒悟到,只有這個島嶼才是我們的祖國,是我們所愛的母親;我們在這裡士農工商,在這裡從軍報國。今後,我們將只穿自己的制服,戴我們自己的帽子,唱我們自己的歌。我們只願意榮耀自己的國度,不再向遠方尋認同。
台灣人已經當過日本兵、國民黨兵、共產黨兵,現在是當什麼兵,中華民國兵或是準人民解放軍?台灣人被國民黨教育更愛中國、愛大陸河山、愛中國血統的法統領袖;要忍耐中國的打壓、不要激怒中國;要菜店某查歡迎大陸同胞來台灣「開錢」,真是無格、無恥、笑貧不笑娼,到此時還要架空中華民國的主權地位,由國民黨與共產黨來談判。
在台灣的國民黨全名為中國國民黨,在中國有正宗地位的共產黨全名為中國共產黨,的確合乎「一中原則」,故中華民國,「國」可以不談,用黨來談,還是回歸到國共內戰與國共合作。
台灣人的地位不但在中華民國的主權上沾不上邊,若您不是國民黨員,更談不上有與阿六仔論談的空間,故知,馬總統是虛位總統,俗名阿九,而台灣虛有主權,今日台灣人的總統是狗,吠吠而已。
註:本文章內容部份引用自《戰火浮生-台灣人去打仗》一書,由本會董事長書評。
(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撰於2008/5/9 )
來得集-書評.我見
台灣人執政不懂國民黨那一套官場文化,要求務實辦事的結果,會擋死一堆人的財路,越是忠心於台灣人民,則死得越快,中華民國的體制緊緊壓榨台灣人的思維。
無論您真正愛台灣有多深,始終打不破如此為黨國特設的ROC憲政體制,台灣人要思考台灣要用何種方式走向這種邪惡體制。
我摘錄此書中一段文章(《來得集-「天明」會更好,p.33-38》)以為書評介紹:「台灣意識不能有漂流思想」,這句話短短11個字,其實總括了這塊土地歷來的命運:明明是座磐石穩固的島嶼,卻似艘隨波逐流的船兒。而這就是作家東方白在1981年《亞洲人》第一卷第四期所發表題為《船》的寓言所講的「台灣的命運」!故事開宗明義就說:「阿果果一生漂泊汪洋中,但他從來都不知道-他的船在何處?船長是誰?船要駛向何方?」年輕時是個農夫的主角阿果果,本來是在地中海的克利地(即克里特)島上種橄欖(意即和平!),有天,海上來了批海盜,把他和他妻子的橄欖園毀了,把把他們的房子燒了,然後把他們夫妻倆抓到海船上,之後就被運到別的島上當奴隸賣給一個腓尼基商人,但是只有阿果果成交,他妻子被留在原處,任憑兩人如何哀求都沒用。
阿果果繼續被運送到別的島上去為腓尼基人造船、划船或作戰。空閒時,腓尼基人就教他以腓尼基字母寫字。阿果果從此不說克里特語也不寫克里特字,不久就把自己的語文全忘光了。有天,腓尼基人和雅典人海戰失利,阿果果又和其他人變成了雅典人的奴隸。新主人自稱崇尚「民主」,標榜「公民」,但卻堅持「外地人永遠得不到『公民』資格」的原則,因為「公民的資格只能由父親傳給兒子」,是「血統決定論」。不久,雅典人和斯巴達人起了衝突,就許諾奮力划槳的奴隸們,如果能幫忙打敗雅典人,就賜給他們自由。阿果果拼命地搖槳,告訴自己:「我要自由了,我要回克里特島的橄欖園了……」接下來所發生的,然事與願違,海戰的結果是-雅典士兵不見了,船艙裡下來一個斯巴達士兵,厲聲地對他們吼著:「斯巴達萬歲!這船是斯巴達的財產囉!你們都是斯巴達的奴隸囉!!」
故事結束了嗎?不。有一天,阿果果醒來,發現有個羅馬將軍對他們呼道:「你們斯巴達貴族的船長已經棄船而逃了!起來!起來!」阿果果一聽,心中竊喜:「這些仁慈的羅馬兵,他們可要放我自由了。」可是,上了甲板,卻看到船桅上掛著具屍體,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夜看守他們的斯巴達士兵。羅馬將軍手指屍體,對著所有奴隸們說:「以後誰敢抵抗羅馬人或企圖從這艘船逃脫的,就以此為例!」於是,阿果果又開始學拉丁文,閱讀羅馬典籍。
阿果果漸漸老了,有一天他把這一生的遭遇說給看守他的羅馬士兵聽。頗為同情他的好心士兵提醒他去參加角鬥場的競技,輸了,就像奴隸般死掉,反正是遲早的事。贏了,就能恢復自由。阿果果聽了,回答說,他知道角鬥場的事,但是他年已老、力已衰,根本沒機會。從此他們再也不談「自由」這件事了。故事是這麼結尾的:「就這樣,阿果果繼續在汪洋之中漂泊,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他漸漸老了,而且會更老,但他依然不知道-他的船在何處?船長是誰?船要駛向何方?」結尾回到起點,正暗示著「惡性循環」的厄運!漂流的阿果果一再被不同的外族「果果纏」!任憑擺佈,脫身不得!這就是何以寓言發表後20幾年,已逾八旬的阿輝伯猶在拼老命演講「台灣意識不能有漂流思想」的緣由啊!
台灣人,如何能停止「漂流」?只要您不「識」我的我,就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就永遠無法認清「漂流」的現狀,誠如李勤岸寫於1984年的詩《現狀豬》所說:
我是快樂的因為我有得住
李勤岸深沉的憤慨和憂國也呈現在同一時寫出的另一首詩《認命牛》,拿來對照東方白在《船》裡所描述的「惡性循環之厄運」,真有前後呼應之意境,也值得在此一讀:
牛就是牛
後記:阿扁執政在中華民國的體制內矛盾生存,成為無法轉型正義的罩門,所聘請的忠心政務官無不把持為台灣人做事的心態,凡欲突破中華民國不合理體制的做事行徑,皆以不合乎程序法則中箭下馬,被判刑或深陷冗長的司法官司,這些人於白色恐怖時代在海外流亡,於扁政府時代樂得回台效命,終於進人虎口為邪惡體制所害,憂心喪志,有人鬱鬱而終,阿扁本人亦身受其害。
台灣人問:您要不要這種ROC? 該覺醒了吧!
(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 撰於2008/5/6)
2008年5月14日 星期三
20080520擁抱母親晚會
緣由:
當五月台灣百合盛開、感念母親辛勞的日子裡,一個八年來飽受統派人物及媒體攻訐與抹黑的台灣人總統陳水扁先生即將卸任,重回民間擔任台灣的志工。不管被塑造出來的假象如何影響對第一位本土政權總統的評價。有情義的台灣人仍然堅定信念,熱情歡迎這位台灣之子回歸母親台灣的懷抱,並道一聲「辛苦了!」,逗陣為台灣打拼,台灣要繼續向前行。
晚會名稱:擁抱母親晚會
日 期:2008年5月20日 禮拜二。
進場時間:18:30 ~
晚會時間:19:00 ~ 21:30
地 點:孫文紀念館大會堂(國父紀念館) 台北市仁愛路四段505號。
交通資訊:1.公車:204、212、232、235、240、259、261、263、266、270、281、282、288、299、504、忠孝幹線、仁愛幹線。
2.捷運:板南線 - 國父紀念館站 4號出口。
3.停車:a.光復南路麥當勞對面 b.台北市政府地下收費停車場。
連 絡 人:二二八基金會 02-2361-0028分機211或123陳雅惠或陳香如
備 註:會場座位計有2,514席,自由入席免門票,請提早入席以免向隅,並請將此信息傳送親朋好友,踴躍參加,共襄盛舉。
共同主辦社團:(依筆劃排序) 歡迎民間社團加入共同主辦行列!
二二八事件紀念基金會、台北水噹噹姊妹聯盟、台北市二二八公義關懷協會、台北市五十年代白色恐怖案件平反促進會、台北市玉蘭花婦女協會、台北市扁擔會、台北市高齡政治受難者關懷協會、台北市台南縣同鄉會、台灣21世紀婦女協會、台灣二二八關懷總會、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台灣北社、台灣母語教師協會、台灣社、台灣室內樂藝術推廣協會、台灣客家社、台灣政治人權協會、台灣政治受難者關懷協會、台灣國家山岳協會、台灣愛台愛鄉協會、台灣新文化登山會、台灣歷史學會、台灣獨立安全基督促進會、台灣聯合國協進會、吳三連台灣史料基金會、原貌文化協會、海洋台灣文教基金會、淡水桂竹文史研究史、凱達格蘭學校、萬國電器工業股份有限公司、台灣新世紀文教基金會、台灣加入聯合國大聯盟‧‧‧(繼續邀請中)
2008年5月11日 星期日
紀念贊遠同修~一路好走
2008年4月11日,基金會邀請了新聞局長謝志偉先生來演講,您如同往常一樣,自動到門口的報到櫃台幫忙,不用問人家您該做什麼?您需要做什麼?好像那個位子就是專屬於您的。活動開始的時候,您總是無聲無息的來,活動結束時,您又無聲無息的走,我們大家好像也很習慣這樣默默付出的您。 看著贊遠同修的告別式照片,我終於感受到銘倫說的,贊遠同修在大地之前之後的差別了,告別式的贊遠照片,他臉上的線條稍微嚴肅了一些,再對照贊遠在大地的活動照片,他臉上的線條可就柔和多了,而且笑容也多了。 現在,贊遠同修已經到臺灣神的國度去修行了,聽楊醫師說他在人間修練有六成的功力,已經可以坐蓮花座修練其他四成,等到108天以後,他就可以去臺灣聖山發揮最大的力量了。(臺灣神果然一直陪伴著贊遠,和你我!)
2008年4月19日,基金會邀請了文建會副主委吳錦發先生來演講,這次,您不同於往常,您沒有出現,我們也不覺得怪,我們都知道你一定是有事不能來,沒事您就一定會來。
沒有人料到(只有楊醫師知道臺灣神要接引您歸天),那天您真的有事,所以不能來參加活動;沒有人料到,那天您就跟我們永別了,再也不會出現在活動場合之中。(或許您的魂魄也來到現場聽吳錦發的演講呢!?)
2008年4月20日,是農曆十五法會,您很少參與法會,所以法會上沒看到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嗎?
2008年4月22日上午,接獲楊醫師來電,表示法會沒來的同修,要打電話關心親和,看看沒來的同修有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掛了電話後,我開始回憶那個誰誰誰沒來,一個一個打電話關心,可是,就是沒想到要打給您,因為,法會您不常參加,尤其是北屯法會離您們家遠了一些。
2008年4月26日上午,接到一位自稱是「贊元」同修的女兒來電,告知他的父親經常參與我們基金會的活動,但是很不幸的他的父親最近過世了,我努力回想「贊元」同修的臉龐,但是真的沒有印象。心裡想,可能又是一個跟基金會失聯很久很久的同修吧!
禮貌性的詢問對方父親何時舉行告別式,並請對方把訃文寄過來基金會,為了避免認錯過世的「贊元」同修,還是慎重的問了對方父親的本名,當對方說出「李鐵雄」三個字時,我無法相信的望著身旁的贊昱和淑修,並拿著電話問她們兩個,「李鐵雄」就是那個「贊遠」嗎?(贊遠的女兒把父親的道名弄錯了,以為是一元兩元的「元」)
我說,怎麼可能?謝志偉的演講我們都還看到他,而且他人好好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4月19日吳錦發的演講,贊遠沒來,是因為他已經沒辦法來了。就在當天,他因為腦部血管拴塞(俗稱中風),進了醫院的加護病房,隔天緊急開刀,但已經無力回天,在4月23日歸天了,短短的五天就結束了他這一生。
一個好好的人,平常也沒有什麼病痛,就是偶爾血壓比較高,沒什麼太大的毛病,就這樣走了,實在叫人無法相信。我們這些同修都沒辦法接受了,更何況是他的至親。
4月26日當天下午,一群大地的同修便前往贊遠同修大體停放的老家彰化花壇,捻香並安慰贊遠的親人。
4月28日上午,請了贊囝同修來幫忙書寫給贊遠同修的輓聯,贊囝好像沒辦法聯想誰是贊遠,於是我開了贊遠的相片給贊囝看,贊囝看了之後內心非常震撼,久久無法提筆書寫,休息了很久,贊昱同修於是用臺灣神的氣功幫贊囝收收驚,贊囝才得以繼續完成贊遠的輓聯。贊囝一時之間也沒辦法相信眼前的贊遠,竟然就這麼離我們而去,似乎也很感嘆人生的無常。
從贊遠同修的兒女口中,得知贊遠同修在加入大地這個行列以後,過的非常開心快樂,每每從大地回到家,總是滔滔不絕的跟家人訴說大地的種種,雖然贊遠同修的家人很少跟著他一起參與大地的活動,但是他們都深刻感受到父親在大地真的很快樂。
最近,好幾次與贊遠同修的兒女通電話,雖然他們剛剛失去父親,但是從言談當中,他們很開心父親在大地的這一段期間是非常快樂的,我總是可以感受到電話那頭贊遠同修兒女,出自內心真誠的對大地的感謝,也讓身為大地一份子的我,深深感到與有榮焉。
我依稀還記得贊遠同修的兒子(銘倫)、媳婦和小孫子,曾經參加過大地的2006年12月24日的聖誕祈福晚會。銘倫分享那一次是他第一次跟著父親到大地參加活動,銘倫說他從未看過父親那樣快樂過,他說那年聖誕節,父親好像回到自己的家似的,拼命拿東西給兒子媳婦吃,還要他們盡量吃不要客氣,看著父親滿臉的笑容,銘倫也跟著父親開心起來。我問銘倫,你的父親是不是在來到大地以後改變很大,他笑著說對。我想也是因為這樣明顯的改變,才能讓他的家人感受到大地的讓人不可思議吧!?
2008年5月2日,我們一群人去參加了贊遠同修的告別式。銘倫知道我們要為他的父親做一個臺灣神道的昇天祈福儀式,非常的開心,還特別把我們的儀式擺在第一個,我原本是怕耽誤到其他參與公祭的人的時間,沒想到銘倫說大地的臺灣神道昇天祈福儀式擺在前面,才能讓其他參與的人看到,讓我感受到他們對大地的真心歡喜。
贊遠同修,雖然萬般不捨,但是請您一路好走!記得要守護臺灣的子子孫孫喔!